九方泽放下茶杯。
“你这位故友,也是六道无常么?”
“嗯。被您看出来了。”
“怕也只有你们走无常间,才能有这么长久深刻的牵连。她为何不来亲自处理?”
“她已经死了。”水无君淡淡地说,“和琥珀的破碎有关。这种程度的牵绊,我想,您应当很能理解……”
九方泽停顿了一下,微微点头。
“嗯。是我失言了。我不会过问,这也超过了我的职责。”
“没有关系。正因如此,我们才是相互理解的。有朝一日,我们一定能找出帮虞小姐获得解脱的方法。”水无君的语气是那么坚定,“先前我说,小姐只是病了……并非我的包庇之言,而是另有其因。与她短暂的接触中,我感受到了……她的症结之所在。”
九方泽坐直了身子,将双手放在桌上。
“您是说……她并非是被现实与幻觉纠缠,不是想要确认自己的死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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