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确实也不是很想怀疑你啦。可是,你不觉得这样很没说服力吗……只有你和她存在冲突,硬要说——还是你单方面惹事。那次,水无君、卯月君可都在场啊。”
“不是我。”他耿直而强硬地说。
“那是谁?”
“我不知道。”
“……没说一样。”
梧惠扶住额头。见她完全不信,如月君进一步为自己辩解:
“你不能因为我拿不出无罪的证据,就给我定罪。我不会承认我没有做过的事。甚至,我本不需要来找你澄清的。假设我做过这种事,让我证明自己是清白的——没这种道理,我也没有这种义务。”
梧惠缓缓抬起头看向他。这些话,委实说到她心坎里去。作为对此感同身受的受害者,她算得上与莫恩同病相怜了。这时候她再去当加害者,也太说不过去了。
“唉……你坐啊。”她招呼着,“我也很想信你。如果你是清白的,当然是好事。可是这样一来——总感觉事情变得更麻烦了。真不是你,还能是谁呢?”
莫恩听话地坐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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