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小心地问羽:“那个,我们的对话,你都听到了?”
羽不点头,也不摇头。她只是用细如蚊蝇的声音说:
“不用听。我都知道。”
“对不起……”
“你没有做错什么。错的是我才对。”她呆呆地说,“我早知道,会有人受到伤害。但是,就像他们说的——我太年轻了吧。等这种事发生在我身上,我才会感到难过。我是不是很糟糕?是不是不配成为什么人的朋友?”
“没有这回事。”梧惠说,“这是……人之常情。”
“可是,”羽又说,“如果我说……”
然后,她的话戛然而止。她的嘴还张着,却不知道想说什么。要不是她的眼睛还时不时眨一下,梧惠真以为她要死了。
她就像一条上岸了,却没有活力的鱼。并不挣扎,只是无助地瞪大眼睛,嘴巴微弱地开合。也像是一只濒死的雏鸟,从高高的巢穴中下落。不再有力气叫喊,却仍不甘地张着喙。
终于,她的眼角有泪水划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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