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辰哥说他笑得太凶恶。难看,别笑了。
这就算是练成了。
但说实在的,这么多年,他基本没有得到任何有效的线索。虽说他不会放弃,但这多少令人气馁。他都快习惯这样日复一日忙碌的、都快要忘记自己是谁的日子。
直到今天,就在此刻,皋月君踏入他的办公室里。
唐鸩……这是白冷了解到的,他的第一个名字。在他来到公安厅工作之前,就经常上门拜访羿氏本家。似乎是说,两个孩子,尤其是晖安,需要特殊的食谱和药品。毕竟他们的训练自幼异于常人,健康这方面,也需要专门的医生来负责。他每年来两次,每次来住几天。义父不曾提过他的身份,白冷也没想着问。因为他俩从未打过照面,商量好似的。
两人四目相对。皋月君已从他的眼神中读出千言万语。
“当然记得,”白冷回答,“从没忘过。怎么了?莫非您有什么线索?这您可不该瞒我这么久啊。”
“我非常抱歉。”
说罢,皋月君将陈旧的文件递到他手中,脸上带着一贯谦和的赔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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