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会生不如死吗?”
“不会。”
既然给出这种程度的保证,大概,八成,也许,是可以信任的——虽然现场也没有人能够作证。无关的那个男人,对主持公道也绝不会起任何作用。他已是不公的产物了。
“这件事……是我听来的。开门见山地说:你们知道上一任的瑶光卿,是怎么死的吗?她现在已经是六道无常了,这件事,你们一定已经知道。听说出事那天的地点,正是绯夜湾……可是,她将矛头对准的人却是阿德勒。这一切,你们知道多少?”
九爷微微侧目。
“你是从何处知道这件事的?”
“极月君处。”梧惠说,“现在的极月君。”
精简的答案。若九爷能够听懂,她自是全然知情。在这种情况下,梧惠没必要说自己是如何同皋月君在教堂门口“偷听”的事。
“这样么,”她翘起另一边的腿,“看来你知道得不少。果然信中所言非虚。”
什么信?梧惠茫然地看着她。大概,是之前说的,与她字迹极像的信吗。
“出于必要的情况,我确实有义务告诉你,但现在……也许为时过早。先回答这个问题吧,我只能告诉你一部分。这件事,确实发生在绯夜湾。严格来说,全程也有殷社的参与。只是,我们并不打算加害于过去的瑶光卿——甚至对此一无所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