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不在呢。”她用那种很落寞的腔调说。
阿德勒很绅士地取出一枚打火机,帮忙点上了火。那是一枚银白色的漂亮的打火机,上面有一只金色的鹰的浮雕,纹路繁复又精致。另一侧的施无弃笑着将手扣在桌上,挪开,露出一盒火柴。
“哎呀,一点儿表现的机会都不给我。”他戏说道,“不过我这装备,实在是相形见绌了。还是阿德勒先生准备得周全。”
“哪里的话。”阿德勒收回火机,“越古旧的物件越有独特的韵味不是吗。”
“行啦!您这是话里有话呀。我真是上了年纪的老东西咯。”
于是大家都笑起来。为了合群,莫惟明和梧惠也僵硬地笑了一下。
殷红吐出一团柔软的白烟。烟雾缭绕间,她的面庞若隐若现。
“有两位俊俏的先生左右相伴,我可真是太喜欢这个位置了。”
“哎哟,您就庆幸曲先生不在吧,他听了要酸死呢。”羿晖安说。
“怎么会呢?”
算不上高雅的玩笑。在这样的氛围里,莫惟明和梧惠如坐针毡。庆幸虞颖并没有来吧,这种地方,保准要教坏小孩。他们才不相信这群家伙会在有孩子的地方收敛。不过放眼望去,难受的倒不止他俩。
乐正云霏端端坐着,有透着一种静谧的优雅。她也滴酒未沾,只端茶轻轻啜饮。一种若有若无的礼貌的笑始终挂在她的脸上。从这种隐晦的笑里,能读出一种清冷的傲慢和置身事外的漂浮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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