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不合理另说,首先就不合法……”虽然在公安厅长的住所说这种话有些滑稽,“好吧,那换个说法——解脱。这下行了吧?”
“唉。我最早见皋月君的时候,他大概就已经知道了些什么。我不知道他是随口,还是有意,他三言两语带过的,正是会让天权卿无法安息的手段。我实在是不能这么做。”
“我还真想不到,你竟然没有做出这种选择。对你来说,这能很快拿到琉璃吧?”
“你把我当什么人?”莫惟明抬起眼,隔着眼睛白她一眼,“再说了,虽然九方先生不是业内人士,但倘若遇到有心之人——或因其他机缘巧合,他发现自己被骗了,天权卿仍在那无边苦海中饱受煎熬,我的下场也不言而喻吧?何况到那时,已彻底失去干涉的可能。”
“原来你只是害怕报复啊。”
“不能怕吗?合情合理。也正是对报复潜在的恐惧,才变相对人类的道德进行约束。”
梧惠无法反驳。她读的书不少,讴歌人性的同时也深谙人性绝不该被高估的道理。善恶之举,有时真的只在一念之间。甚至不论哪边,都有可能被群体方法,从一开始就注定了事物最终的走向。
现在,这决策的过程被施无弃明明白白地抛在台面上,交给了在场的八人。
“幸好,他没把你参与天权卿的事也抖出来。”
“那对他来说也没好处。”莫惟明道,“最坏的结果就是鱼死网破。”
“我是相信你的,不然,你也不会害怕九方泽对你展开报复。如果是其他人……个个儿八百个心眼子,肯定会怀疑是你自作主张,不相信九方泽也要加害大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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