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便合理了些。
突然,有人这样说了。
“为什么要讨论这个?”
云霏的语气充满了真实的困惑。虽然先前她也参与讨论,但似乎也一知半解。的确,其他来自社会不同领域的人们,自然而然对宗教展开了讨论——还是在前几天没有铺垫的情况下,这怎么想都有些不同寻常。
“您好像真的不认识莫玄微呢……”阿德勒端起酒杯,露出复杂的表情来,“其实对于断、离、灭的课题,他亦有涉猎。我以为提到这些,是很正常的事。毕竟莫医生一直对父亲相关的事很感兴趣不是吗?涉猎父亲涉足的领域,并不难理解。”
“合着我之前的话都是白说的呢。那个男人,我怎么可能认识?本就是与我生存的领域毫无关系的人。再怎么出名,学术性的东西,也跟我的人生没有关联。”云霏摇起头来,语气中的那股不耐烦必须有意为之,才能让旁人觉得她产生了真实的反感。“就算你们现在说他在研究什么宗教玄学,我也没有什么实感。”
“我倒是觉得奇怪。莫医生的兴趣,到底是从何而来呢?难道说,这就是所谓的遗传?还是说,这也是一种子承父业的表现呢?”
殷红饶有兴趣地问。这种态度,让莫惟明有一种难以言喻的不适。
他很快开始了反击。
“我偶尔觉得,在座的任何一位朋友,都比我这个儿子更了解我的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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