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喜欢。”他大方地承认,“但不喜欢的人并不是敌人。只是碍于一些事罢了,并不影响我们正常沟通。”
你真的好通情达理哦……梧惠快要感慨出来了。
“那,你不问我,我找凉月君是想做什么吗?”
“那你找凉月君想做什么?”
“呃,”梧惠一顿,“怎、怎么说呢……”
“你看,你也有不方便说的事。那么我问你又有什么意义?如果真的有害,凉月君自然会告诉我们。若有其他不方便说的,是多么正常的事。每个人都有自己不能说的秘密。你没有对我刨根问底,反过来,我何必刁难你。”
“那未免太不礼貌了。人总是要有些距离感的。”梧惠说,“我觉得您的距离感比较……嗯,比起别人,更远些。不是说您无情的意思,请不要误会……”
角摆摆手:“你不要解释了。你没听说过一个词语,叫越描越黑吗?”
“不好意思!”
梧惠尴尬得无地自容。若一个人一直冷漠,她倒也能心安理得,保持着不冷不热的态度。但当一个人可以表现出宽容的部分,她就会觉得其实此人还不错,甚至开始反思过去的自己是不是戴了有色眼镜。
“那,我还是想多问两句。”她试着说,“您之前说羽要很久才能回来,是为什么呢?是有人带着她出去透风了吗?”
“……”角轻轻叹了口气,“若是那样,倒还好了。她去看医生,宫带着她去的。其他人都离不开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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