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目标限制到五人之中……假设排除你和大师姐,就只有三人。”凉月君伸出三根指头,“再减去小师妹,只剩两人。”
“确实,那天那个人的背影,并不是那般瘦小的。”梧惠陷入回忆,“非要说的话,那人的动作很利索,体能也很好,我们追不上他。恐怕,是男性。”
“何况商对师父如此忠诚,不该怀疑到她身上。这么一来,只有一人洗不清嫌疑了。”凉月君说,“要将徵叫来问问吗?”
“他不在。”角摇着头说,“否则我也不会来找你们。”
凉月君回想着说:“的确,这孩子,对师父的许多方面,都颇有偏见。而且他很年轻,性格也有些极端,很可能被蛊惑着做出什么出格的事。但我能留在这里,正是因为欣赏彼此宛若家人般的默契。即使真的是徵,我也愿意相信,他并不想做不利于霏云轩的事——毕竟,只是‘借用’了法器。”
“我也是这么想的,才和大师姐做出不告诉师父的决定。师父已经很累了,我们不该在其他地方让她忧虑。等过一段时间,我们就提醒她,让她将法器在自己的房间收好。现在就去的话,有些明显。”
“难道你们不打算自查吗?”
“……听大师姐的安排。”
梧惠揶揄道:“你可真在意大师姐的意见啊。”
这么说,他竟没有生气,反而陷入了沉默。凉月君给了她一个眼神,她意识到了什么,也就不再多话了。大约,他们就是“感情更好”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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