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衡卿竟然是这样一位深居简出、质朴淡泊的人吗。
还没有发生太多交流,梧惠已莫名对她生出一丝好感来。
「怎么了?」她笑起来,将头发随意挽到脑后。她插上去的簪子,是一根再普通不过的漆面木制品罢了。「是这样简单的招待,不在你的预期么?」她的声音仍然很轻,很柔软。
宫并没有骗她。玉衡卿的确是随和的女性。她说的话,让人听不出任何反讽的意思,就好像只是朋友间开着轻松的玩笑。
「不、不是……我没想到您是这样的——嗯,这样素雅的风格。」
「你真会说话,我可爱听呢。」
梧惠放松了许多。她不再感到拘谨,捧起了面前的茶。摸到温暖的杯子,她像是想到什么,不自觉地发出关切的提问。
「您的声音——」
凉月君淡淡道:「大晚上,说话那么大声干什么。」但他说话的声音可一点不小。
「哎唷,不要紧的。」云霏摆摆手,「告诉小妹也无妨。我的嗓子就是这样的,话说太大声,或者说太久,就容易哑。这是我早年唱戏太多,吊嗓子的方法不好,喉咙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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