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岂止不太对付呢?”瑶光卿道,“皋月君甚至加害过他的家人。”
梧惠努力转过头,看向瑶光卿。她涌起一股感激,远不止她救助自己那样简单。现下是瑶光卿将这件事说出口,她便不必暴露自己曾与玉衡卿有直接接触了。
如此,她又对莫惟明萌生一丝愧疚来。
“他们的事说不清楚。可是,皋月君向我解释过,关于他们对灵魂的研究……很细致,很深刻,很透彻。我在曜州这样的城市生活得久,本变得很难相信这些。但的确,我逐渐忆起少年的事,意识到确实有不少玄之又玄的东西,父亲都能用科学来解释。现在想想,他大约已经在很多人难以企及的道路上,走了很远很远……”
“相当敏感的话题。”瑶光卿说。
“施主莫怪。贫僧便要有话直说了。”
“您于我们有恩,不论何事都请但说无妨。”
睦月君轻轻地笑了。在他们见面以来的数次微笑中,这次的笑意给莫惟明一种错觉。它好像一粒融冰,汇聚成河,穿过高山深谷,穿过了密林幽泽,穿过时间,从漫长的过去而来。可他当下很难从那奔涌入海的狂潮之中,寻到那别具深意的、不同凡响的一滴。
“那些年……六道无常一直奉命寻找你父亲的踪迹。但我们别无所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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