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太紧张了。我之前就讲过的:我说这些,只是我将您视为与天璇卿地位平等的存在。您可以理解为这是一种尊重的形式。另外,正如老板所言,我告知你与否,真正要发生的威胁依然会发生。伏行于命运的轨道,本就避无可避。”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你就不怕我讲出去?或着我去伤害她?”
“你会吗?”
曲罗生向她倾斜了些。
看着那背光的、晦暗的脸,梧惠无法评估自己该不该撒谎。
“开玩笑的。”他整理坐姿,灯光重新打到他的脸上,“首先,我的职责要求我不会让她受到那种程度的伤害;其次,我也不认为有谁能如此靠近她,即使我不在,殷社的兄弟也并非尸位素餐;最后……我不认为您个人有这个能力。”
有必要放在最后说吗?梧惠微微恼怒。
“您现在冷静了吗?”他又问。
“我也没有很激动吧。”梧惠重新想了一下,“没有吧?”
曲罗生站起来,看向圆窗外的海面。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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