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下跪时,顺势用刀扎在她的大腿上。
刀柄还攥在手中。只要我将它微微错开,刀刃就能切断她的大动脉。
她会失血而死。
她如烟般淡漠。
“你真的这么相信吗?”
“我相信啊。”她甚至笑起来,“你不会伤害我的。因为你觉得我很特别。像你我这样的人,‘寻常’是无法带来任何触动的。你的爱人不也正是因为超乎你的认知而‘特别’吗?于你而言,我也将会是那个‘特别’的存在。”
枪声是某种信号。更多打手冲进室内,他们都手持枪械。我已然没有任何胜算,但她似乎并不打算置我于死地。
因为她说:
“于我而言,你也很特别。也许我并不与你全然相似,但你我确乎在同一条道路上前进。在这点上,你我是同类。”
无数黑洞洞的枪口对准我的要害,我全无感知。有人上前控制我,我并不反抗,只是目光始终没有离开那红色的女人。
“请帮曲先生处理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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