梧惠一咬牙一狠心,用戴好手套的手抓住绳索,按照他们的指挥缓缓松开。刚刚那个女队员下去的时候,甚至不需要手套。她纯粹依靠双,一点点攀爬着下落,速度却极快。梧惠没有自己能抓紧的自信,只能相信手套的摩擦力。
还有绳索的结实程度。
绳子的确比她想得好使。虽然很细,强度却很大。她滑下来时,因地面比建筑内部更加柔软,甚至没在第一时间意识到自己已经落地了。更冷了。她将羊绒大衣裹得更紧,给后面的人让开了路。
一张巨大的布被丢了下来,曲罗生稳稳地接住。梧惠刚反应过来,这不是九爷披着的羊绒大衣吗?她便很快看到,一个敏捷的身影从上方滑落,动作连贯不拖泥带水。哪儿像她刚才,因为紧张腿脚把绳子攥太紧,下来的节奏磕磕绊绊。
没想到九爷的身手如此敏捷。曲罗生刚把她的大衣重新披上,最后一名队友也落地了。队长要求大家在自己绳索的长度范围内活动。那么,其实可供活动的距离也并没有多远。
“我以为,地下是个很大的洞呢。”梧惠说。
“别小看这个地方。”男队员说,“之前建筑的高度会更高些。而且,你也别搞出太大动静。说不定你的脚下,又是一层空洞。这儿的结构是一层层的,你明白吧?因为每层石头的材质不同,水流造成的影响也不同。”
“暗河将它们一层层掏空了?”梧惠问。
“可以这么理解,但……”
“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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