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罗生向他们走来。他对九方泽说:
“有件事我需要告诉您。您前脚刚走,虞小姐就醒了,据说狠狠哭闹了一场。但是从您离开二十分钟后,她就失去了意识……一开始他们还以为是哭晕了过去。这个消息是船上的人告知第二批车队,车队的人转告我的。请放心,我们的人也会照顾好她。”
“好的。谢谢。”九方泽足够礼貌,但面无表情。
等曲罗生离开后,莫惟明才从军医那边走了过来。
“我听到了。抱歉,但,”他说,“你好像不是很失落。我不确定你是在曲罗生面前控制情绪,还是早就有所预感。”
“之前你不也猜过吗?就像耗尽电池的手电,没有不知火的力量,很快就会熄灭。我做好了我们回来时,她已经睡着的思想准备。”
莫惟明点点头:“只是我没想到会这么快……如果曲罗生没说谎的话。”
“先生们,动起来了。”
队长从他们身边走过,一个眼神也不给。她轻装上阵,并没有披上外套,只是把它挂在单肩上,勉强露出袖标的一角。独眼的女佣兵也没有带太多东西,武器占大多数。军医背着一个行军包,医疗箱也在里面。而那个安静的男人,背着一个巨大的背包,像山一样大,也像山一样沉重。
“我们不需要带更多装备吗?”莫惟明问,“我见他们去新物资车边取东西了,那里没有我们的?”
“没有。那些主要是探索组的设备,我们不管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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