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死者体表没有任何伤口。”队长突然接话,“这次事故成了典型,出发前被拿来反复教育队长……耳朵都起茧了。”
“没有伤口?”
“他们也不是立刻死亡的,而是在回到营地后的两天内死去。开始以为是受到惊吓,但尸检报告发现,他们都失去了肝脏。没有肝脏替人体完成重要的代谢,人类活不过三体。”军医说,“我亲自剖开队长的尸体。这种不可思议的袭击,也只有这里的生物做得到吧。”
“好奇妙啊!”女佣兵感慨,“真是充满魅力的地方。”
“死者有什么共同特征?”顾不得感慨队友兴趣的残酷性,莫惟明追问道。
“没有什么共同特征,非要说,都是人。另一个是女队员,六十岁高龄,是研究者。队长则是个四十多岁的、特种部队的逃兵——他三十那年加入殷社,那时社长还不是九爷。”
“乍一听的确无关……其他人怎么活下来的?”
“运气好。”军医回答,“意思就是,没有结论。”
窃取肝脏的妖怪吗……似乎没什么印象。这里到底都留下了什么样的生物?和父亲的研究有关吗?他不记得有这种东西。莫非是南国原生的生物?那应该有留下记载才对。
莫惟明还没能发出什么感慨,就听到后方传来呼救声。原来是一个青年听得入迷,停在原地,一半的脚掌陷入地面。他的同伴并不拉他,而是疯狂地跑到前方,撞到背着巨大行囊的队员才摔在地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