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去了。”她说,“这太危险了,超过了我的承受能力。”
而冻冻就睁大眼睛这样看着她。
“不行。我说了,这是我不可控的情况。就算你这样……”
“喵……”
“好吧,再走一会。就一会儿。”梧惠无奈地抓了一把脸。
与其说是冻冻说服了她,不如说,这是一个自我催眠的过程。因为即使扭头就跑,梧惠也没有太多勇气一个人走,更何况之前的记号不知有没有被破坏。在错综复杂的地下,实在存在太多不确定的、超过她认知的因素。她真不该一个人来。
可还能有谁呢。
一路上,她不断祈祷——来个活人吧,六道无常也行——莫恩也行。她比任何时候都期待谁来将她和这只傻猫,从这未知的环境里救出去。没有任何资源,也没有地图,就这么漫无目的地走。梧惠甚至怀疑,冻冻这家伙到底认不认路。
“这是什么?”
走到一处丁字路,梧惠注意到,拐角的墙上有一块突出的、灰色的长条。她停下来,摸了又摸。半晌,她突然意识到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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