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惟明还在思考该怎么办时,军医一巴掌拍在桌上,另一手抽出一把军用匕首来。
他后退两步。
“等会儿。我刚说了,现杀的不算。”
军医手起刀落,将自己的右手切了下来。
莫惟明迟钝地想起一件事。在解剖那只犬科动物时,军医摘掉了一只手套。另一只他当时就扔掉了,只有自己当时神经紧张,忘记了这回事。
血溅在地上,更多的血从断面里涌出。与此同时,那只大鸟冲破了门,闯入室内来。说时迟那时快,军医一脚将自己的断手从这边踢了过去。那动作简直像对待一块普通的饲料,而不是自己身体的一部分。
大鸟立刻转身去叼饵料。这时的军医已经失去了全部的力气,他瘫坐在地上,大口呼吸。莫惟明慌乱地翻着他的背包寻找绷带和药。幸亏他算得上专业的医师,能够在资源有限的情况下做出最优的、效率最高的决策。
而那只大鸟,在吞掉了断手之后,只将头从门里伸进来看了一眼。确定不再有它感兴趣的食物后,它缓缓离开了这里。
两人如释重负地瘫在地上。
“你操作不规范。你不该摘手套的。”莫惟明说,“我只能做到简单的加压包扎,既然你的手已经没有了,就再也不可能接回去。我们尽快离开吧,资源有限,要是再感染了,真会丢了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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