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罗生也听出了问题。
“声音很……闷。没有金属的清脆感觉。”他上下审视着门,“奇怪,但这的确是一扇金属门。里面有什么特殊机关吗?”
说罢,他看向莫惟明。所有人也都看向他,指望他知道点什么。这种群体的注视很容易给人压力。他没有掩饰内心的不满,皱着眉说:
“我怎么知道?又不是我设计的。但是,”他站在门边观察起来,“这种门,在山外的实验室深层也会使用。因为这里保管着各式各样的真菌、细菌什么的,就算对生物的影响微乎其微,我们也难以预料泄露后会发生什么。越微观的,影响越不可预测。”
“那这儿的地下室也用这种门,是不是说……我们已经很危险了?”
“我们就没有安全过。”莫惟明叹了口气,“我们在地下一层,倒是还好。二、三层确实危险。当然,鬼知道这群兔子或者其他东西,有没有把连接打通。即使采用金属夹层,也不敢笃定无人养护的实验室会是什么情况。一层的防护门,只是出于保险起见才设立的。它的操作不复杂。比起防盗,最主要的是防泄漏。”
“可目前来看,确实把我们也给困住了。”女佣兵说。
“我还是提议让最了解的人来操作。”队长看向莫惟明。
他有些为难地站在门边。他大概还记得该怎么做,但背负过多不该有的期待,并不是他喜欢的感觉。在多重目光的压力下,他伸出双手,试图拧动圆形的把手。
“唔!”
舵盘一样的门把手突然坠地。这重量将莫惟明上半身都带了下去。他猛一弯腰,其他人都后退好几步。金属的声音砸在水泥的地面,发出怪异的脆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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