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你们外人冷冷的,对自己人好得很呢。你说说,我不就是希望这样的师门别遭遇不幸吗?唉……师父不作声,凉月君也靠不住,我们只能靠自己!”
“凉月君吗……”莫惟明想了想,又问,“你觉得,徵是否有什么反常的地方?我和他交流的时候,能感觉到,他为了戏楼的营生,一直非常努力。当我提出想邀请你们时,他非常积极。按理说,我不觉得他会是背叛你们的人。”
“唉。我也是觉得,他是为了大家好,才想反驳师父。他就是误会了,心眼不坏。这么长时间我,我也没能成功说服他,也算我这当师姐的失职。但是——这和凉月君有啥关系?你干嘛特意提他一嘴?”
“哦……其实我是想,如果他真的像你说的——为了大家好,想把大家从霏云轩的束缚里解放出来,应该,会去问凉月君一些事。”
“什么意思?为啥?”
“凉月君肯定知道很多极月君的事吧?我是说,那个男的。”
“哦哦。那个腰上总挂个鼻烟壶的男的。”
“鼻烟壶……?哦,好像是这样。”
“那个壶可厉害了。稍不留神,上面的图案就变了。我亲眼见,里面冒出来的烟,连着瓶身,幻化成一把没有弦的琴。在那之前,瓶上正好有些琴瑟琵琶的图样呢。”
“看来您果然知道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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