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是在城北沿海还有个房子……”殷红思考着。
“是你母亲那栋?”朽月君问
“那栋啊,已经清理了。我舅舅拿走了。他找我时怕得要死,一直躲在我舅妈身后……这一栋是导师留给我的,那里一直空着。”
“人要饭撑,屋要人撑。”朽月君百无聊赖地说,“没有‘人气’的滋养,都坏得快呢。除非有什么寄宿过情感的物件儿,或受特殊灵场影响,才会生出附丧神来。”
“说的是多少年前的事了?如今可不兴这套,要被人说封建迷信,晓得吗?”殷红笑起来,“是没人在,就没有人开窗通风,调节屋子的温度湿度,更不会有人及时修修补补。这世道,哪里还有什么附丧神?又不是在导师的实验室。”
“你上个月又去研究所了吧?”朽月君突然说,“法术的痕迹消失又出现。”
“倒是没有呢,只是在据点巡检了一圈。主要任务,是请婆婆把小曲的宝物还来。稍微处理了一下……”
“我就说为什么缠在你身上的怨念,比我想象得更强。”朽月君指着曲罗生的脸,“但是呢,你这个人煞气太重。那种程度的怨念不能侵蚀你,反而对你有所助益。你要好好待它。不过,就算真出了事……也有人保你。”
说罢,她望向殷红的背影。她又吐出一团烟雾,那个穿着绯色连衣裙的影子便在视线里染上几缕雪白。她反过手,试图在颈后扣上一串镶着黑珍珠的项链。
“帮我一下。”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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