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则上是的,不过也讲求方式方法,要看他们有没有那个本事。毕竟,他们有许多祖辈都在尝试中牺牲。不排除羿晖安有其他打算。”
梧惠说了下去:“我不知道在下船的时候,他们是否搜查过金乌之卵,也不知道它现在被安置在什么地方。但公安厅再怎么说,也不能强取豪夺,这不符合他们为自己贴上的‘正当’的标签。所以我在想,在九爷不与他们合作的情况下,是否存在威胁的可能?”
叶月君挑起眉来,似是对梧惠的话颇为认同。
“你是说,公安厅扣押了九爷,是在与她谈判么?根据谈判的结果,来决定将疫病的起源是否归咎到殷社头上。唔,很可靠的猜测。不过,不论这病究竟因谁而起,您有没有想过,那就是这个病从何而来?”
热茶已经有些凉了,但两人没有谁举起杯子。
梧惠好像猜出了叶月君的意思。
“……您怀疑这个病,是从研究所被带出的吗?”
“这是最坏的可能。”叶月君终于端起杯子,以非常老练而典雅的动作,撇去上层的浮沫,“我们当然希望事情不是这样的。但,我们救你们的那一层,充满了微小的致病源,对吧?即便我不懂那么深奥的事,我也能看出,整个地下室的侵蚀非常严重。”
梧惠忽然激动了些。
“我不知道那都是些什么!一切都,黏糊糊的,还有些……柔软。所有东西的颜色,都让我觉得不太正常。那地下室比之前任何地方都要可怕。可这不是最让我担心的。”
说着,她也端起茶杯来。她的手又开始抖了,小小的杯中泛起细密的涟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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