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不是声称……会引导人们……”
“他们确实也从未表示,自己会用和平的手段。他们向来是牺牲少数人的做派,并且追求效率,不计代价。不论如何,引起平民的伤亡是板上钉钉的事实。我甚至怀疑找人只是借口,因为他们在第一时间炸断了这里唯一的铁路。他们在控制交通。”
“在曜州,羿晖安也……”
“曜州肯定是回不去的。别担心,我来想办法。”
梧惠昂起绝望的脸来。
“你们六道无常,都是在做,这种事吗……”
叶月君暂时没有回答。她再一次拉起梧惠的手,走向建筑里,找了处相对安静的地方。
“……不止。至少在战争这方面,我们是不能介入更多的。如你所见,和睦月君一样,我们只能像个普通人行事,用自己的方法减少伤亡,在恢复时期说些鼓舞人心的话,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我们不能在这方面暴露太多。”
“因为……人们会觊觎或者畏惧这种力量吧。”
“是的。您很清醒。人们会埋怨为什么我们不能在战场上出手相助,或者进入某方的高层,左右战争的走向。但那样一来,罪魁祸首就成了我们,这一切的性质也不再一样。从古至今的六道无常,都是这么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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