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信任晗英小姐吗?”
“……什么?”
莫惟明不知道她为什么忽然这么说。他的大脑在整个下午都受到一些疯话的洗礼,现在还不能很快地转起来。他一时无法解读宫的用意。
她希望自己给出怎样的回答?
“她是个非常有责任心的人。”于是莫惟明给出他的答案,“可以说,她是在基层磨砺了很久的人吧。这样的人,突然被委以重任,想必会得到很大的压力。但是,她对待工作一如既往,一丝不苟。之前,她曾在中心医院,向我们和其他一些地方的专家演讲,表明现状。从她的语气的态度,不难看出她对工作的热忱,和对厅长指挥的信任……”
“只是如此吗。”宫忽然这样说,“您觉得,她是羿晖安意志的延伸吗?”
“我当然不了解公安厅内部的事。”莫惟明实话实说,“我更不敢妄自揣度公安厅长,现曜州最高司令官,或该说开阳卿的意思。那是个捉摸不透的人。她始终锋芒毕露,谁也不能否认她上任以来的丰功伟绩。”
“那么,的确。”宫看似认同了,“但你不觉得吗?晗英小姐,似乎非常可怜。”
“……其实我不明白您这么说的用意。”莫惟明说,“我只是个医生,我可能帮不到她什么。就算她看上去很累,我也不可能替她办理公安厅的事务。何况,我不知道为什么这个问题是您提出的。您不觉得现在谈论这些,有点突兀吗?”
非常冒险的发言,但是有必要的。他必须弄清宫此刻的用意究竟是什么。
宫就这样静静看着他,不急不躁,带着一种难以忽视的威严。这倒是有点像羿晖安了,但更柔和些,接近她的师父玉衡卿。可她终归二者皆非,况且……玉衡卿也算不上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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