徵一击落空,再次扑上,但凉月君格挡、卸力、推开徵的抓扯,动作精准而高效,带着一种与轮椅融为一体的奇异平衡感。比起势均力敌的互殴,这更像是场绝望的纠缠。烛火被带起的风搅得摇曳,在他们脸上投下扭曲跳动的光影。
就在徵又一次试图抓住凉月君的手腕,而凉月君抬手的瞬间——
啪嗒!
一声清脆的撞击声突兀地响起。那只原本静静放在桌上的骨笙,被徵无意掀飞出去。骨笙在空中划过一道惨白的弧线,“咚”一声沉闷地摔落在不远处的阴影里。
两人的动作同时僵住,仿佛被无形的线牵引着,视线不约而同地投向骨笙坠落的方向。
在骨笙落点旁边,阴影与微弱光线的交界处,一团姜橘色的身影正端坐着,尾巴优雅地卷在爪边。冻冻那双眼像是在黑暗里发着光,正一眨不眨地注视着他们。
两位拙劣的演员,在唯一的观众的审视下,上演了一场滑稽又狼狈的闹剧。
徵松开手,默不作声地走过去,弯腰捡起骨笙。入手微凉,质地沉重。他默默地将骨笙递还给凉月君。
“唉。到底年轻,说你你还不爱听。”
凉月君先是在烛台下,反复检查骨笙有没有磕碰,确认无碍后,才开始整理衣裳。徵随手扯了扯衣摆,将褶皱拉平,脚步虚浮地退回去,站在冻冻旁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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