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药!给我!”
以笙猛地抬头嘶喊。连男人也有些意外。他此生从未见温和的弟弟爆发出这样的吼声。
砰!押着以笙的随从一下将他的头向墙壁上撞去。以笙痛哼一声,猛跪下去的一瞬发出闷响,再无动静。
“哎!轻点!”唐先生立刻呵斥,“骨头踢断了怎么办?而且不到万不得已,我也不想开枪。脑袋上留个洞是要被看出来的。这毒药可是我的杰作,不许剥夺它大放异彩的机会。”
男人再一次剧烈挣扎起来。他拿出要和唐先生同归于尽的架势。但这挣扎显得可笑,像是被毛巾握住,压在案板上的鱼。男人爆发出极度的恐惧和反抗,拼命扭动,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声响。可是只有更多温热的液体涌出喉咙,冲出唇齿。
和钢笔墨一样清苦的气息使口腔充盈。
“莫院长……让你来的吗……”
男人用尽全身残余的力气,每一个字都像是从撕裂的肺腑里挤出来的血沫。
唐先生他弯下腰,凑近男人因痛苦而扭曲的脸。那张先前还带着明媚的脸,此刻笑意更深,却陡然狰狞、扭曲,在昏暗的月色下同恶鬼无异。
“废物,连你弟都不如。竟然敢擅自跑出来给他惹麻烦。”他瞥一眼跪在地上的以笙,“本来只需要死他一个,可惜路上耽误了一阵。虽然不知道你们父母是否已经知道了什么,但最保守的……果然还是全除掉。”
他直起身,脸上恢复了一点掌控者的从容,对着男人,更像是对着空气宣告:“院长大人能把这件事托付给我……我就知道该斩草除根。是以笙不好,竟质疑院长大人的事业。虽然很想把你也借机除掉,但你还有用。死在这儿,大人会埋怨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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