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在意啊。反正过几天就回来了,再问他嘛。”
“很难不在意吧。”
而且问也未必会说。如果是羿晖安的秘密安排,那他的嘴比焊死了还牢靠。而羿昭辰又很清楚地知道,去问羿晖安,更是半个字都撬不出来的。
白冷要去的地方,当然不方便告诉他们。不过羿昭辰还真猜到了大概。他要回去的,是自己曾经待过的故乡。坐在火车上的时候,周遭的风景快速从眼前掠过。咣当,咣当,车子稳定运行的声音不绝于耳。
他的头靠在窗边。下午的阳光照在脸上,他有点儿犯困。但车就快到了,也不必睡。他感到久违的平静。自从来到曜州,比辰哥还更早进入公安厅工作后,每天都忙的跟个陀螺似的,被工作抽着转。
上一位厅长不管事,忙着和副厅长四处花天酒地,工作都扔给下面来做。这一位倒是爱岗敬业,一样苦了他们。按照羿昭辰的话说,“也不知道她小时候唐鸩给开的药是不是鸡血,给现在留下了什么后遗症。”
白冷稍微笑了一下。他们诚然有过愉快的时光。好吧,也不是特别愉快,因为羿晖安的出生给羿昭辰带来了切实的利益影响。这家伙,从少年时就憋着口气。这么多年,白冷一直从中调和,未果。但羿家的家长也不曾给过积极的引导,他若真的完全不做干预,不知羿昭辰的性格如今会不会更极端些。
虽然白冷也是从小跟着他们长大的。但是,他能感觉到,羿家的氛围和自己,和同龄的孩子家都不相同。说白了,有点儿……势利?倒不是对外人,而是对自家的孩子。
羿晖安各方面的确比羿昭辰强些。不过,这种区别对待并不会出现在自己身上,因为他并不是羿家的孩子;但其他的孩子,也过得更轻松些。可能是他们不曾背负什么,也就不需要这么努力。
三足金乌的力量吗……除了体质方面的区别外,白冷还真从未见过有什么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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