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佣兵愣了。她就这么待在原地,怔怔地沉默了十几秒钟。但没有更久,她便开口:
“喔。行吧,这也没办法。”
欧阳有些艰难地理解了现状。
“你们……曾经是在一起行动的人?还有其他一些同伴,是吗?”
“是‘有过’,不是什么有。”女佣兵淡淡地说。
欧阳也不拐弯抹角。他直言不讳:“你们的关系,似乎比较一般。您没展现出更多情绪了。不过,我猜这和您的职业有关。”他的目光落在女佣兵瞎了的一只眼上。那里已经没有眼罩,可能被弄丢了。不过,莫惟明并不能看出来。刘海和眼罩都是一样黑乎乎的。
“算你机灵,小子。”女佣兵笑了一下,“但你只猜对最后一句。和我所有搭档过的队友相比,我和他们几个,算是相处甚佳了。可是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换而言之,对我们这行来说生离死别是很正常的事儿。”
是吗?莫惟明也想这样相信。也许她是对的。大个子也好,女队长也好,他们将自己的遗书就这样轻易交给最后组队的队友,这何尝不是一种信任。但除此之外,他们也不再有谁能够托付了。因此,是否选择信任对他们来说无关紧要。
“军医呢?”莫惟明问,“希望他还活着。”
“他之前发现了一种奇怪的动物。浑身毛茸茸的,但不像是动物普通的绒毛。更像是一团一团的,特殊的毛绒布料——像洋人做的那种小熊。”女佣兵比画着,“他看了半天,说他还得观察一阵,让我不要等他。我等他什么呢?我们早该离开这儿的……这不,我就来四处寻找出去的路了。不过目前来说,一无所获。莫医生知道这里的构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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