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否要告诉她自己的“病情与治疗”,又是否应该告诉她的师门?
怎么说?
谁来说?
什么时机说?
可恶,这么多的麻烦竟然要在返航的时间想清楚吗。也不知大家能不能达成共识。
有光斑在视网膜上漂浮,也可能是月光在睫间折射的幻象。太多问题要将梧惠压垮,她的意识变得越来越模糊。她希望自己变成船尾翻涌的泡沫,或是渗入铆钉孔洞的盐粒——至少不必困在这具随波逐流的躯壳里,数着呼吸与海浪较劲。
“那个,”躺回去的羽又开口了,“我总觉得在我醒来以后,五感变得特别敏锐。”
方才有些困意的梧惠又清醒过来。
五感……虞颖失去的受魄,和蓝珀主要影响的方面,就是关于五感的。难道,虽然没有影响外观,但法器还是对她造成了某种影响吗。
若真是如此,不论对羽还是对霏云轩,都是瞒不住的。
“为什么这么说呢?”梧惠努力找着可靠的理由,“想想看,一定是你之前太累了,所以身心恢复到正常水平时,你还以为自己的眼睛和耳朵变得更好使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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