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莫惟明及时收住发散的思想,“也许我对霏云轩的家务事干涉太多,但如果可以,我希望——希望您不要追究商的责任。”
“什么责任?”徵竟露出几许迷茫。
“先前,我在警察那里听说,她不小心弄丢了羽……现在她又不听师门忠告,带着羽前往中心医院治疗。无论如何,她的初衷都是善意的,我希望您不要因为她的私自行动加以怪罪,更不要怀疑她是个破坏团结的人……”
若徵对自己还有一定的戒备,必然会怀疑自己的动机。那么,他对商的疑虑就会更加沉重。能够挑拨他们是最理想的。但如果徵并不在乎这份师门情谊,甚至转而怀疑自己,那也无妨,没有太多损失。不过莫惟明赌他不是这么尖锐的人——虽然看起来像。
“怎么可能?”
再次让莫惟明惊讶的情况出现了。对于他这番话,徵像是在听洋人开洋腔似的。
“我绝对不会出卖她。不。我甚至从来没有怀疑过她动机不纯!”徵义正词严地说,“虽然我们平时经常拌嘴,但她的脾性,我是一清二楚的。她不过是心直口快罢了。是!大多数时候的确爱得罪人,可是害人的想法、离间我们关系的想法,我信她绝不曾有过!”
……这可有意思起来了。原来,商并不是一厢情愿吗?
如果这份感情也可以加以利用的话……
“是我失言了……”莫惟明试图重新组织语言,“总、总之会演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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