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见状,好奇的问了起来。
后来我想明白了,君哥是从鼻子冒烟的,我是从嘴里冒烟的,于是我想了一下,便尝试吸进去用鼻子冒烟,结果刚吸一口就被呛到了。
“咳咳咳……”
我顿时被呛的咳嗽起来了。
张君见状更乐了,出来打拼这么多年,好久没见到这么有意思的小家伙了,明明是一张白纸,但在绝境下又有像对方捅刀的孤胆。
张君不怕白纸。
白纸可以慢慢教,慢慢的去填满白纸上的空白。
但人没有勇气,那就没办法教了。
接着张君一边跟我闲聊,一边带我来到了旁边的皇家酒吧,这家酒吧也是张君开的,刚打开后门,令人血脉喷张的强劲音乐声便隐隐传了出来。
在门后面,还有两个人高马大,身穿黑衣黑裤西装的大汉。
胸口别着督察两个字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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