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他立刻对我问了起来:“你是安哥吧?”
“你是?”
我疑惑的看向了他,也觉得他好像面熟,但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了,最近一段时间,有太多我不认识的人跟我打招呼了。
“是我啊,我是八戒。”
名叫八戒的人手背上烫着烟疤,激动的对我说道:“前些天在大海哥的酒席上,你跟君哥过来敬酒,我跟你还喝过酒的,你忘了?”
“噢噢噢,想起来了,兄弟是你啊。”
我“恍然大悟”,但其实完全没想起来,张君给宁海接风洗尘的那天,来吃酒的,大大小小,连同来捧场的老板在内,有几百号人以上呢,叫各种绰号的也特别多,什么八戒,蔡飞,安徽黄毛,大黄毛,山东小和尚等等等。
当时我和宁海跟在君哥后面都快喝懵逼了,喝完一批又一批,怎么可能还记得谁是谁,最多就是觉得谁谁谁好像眼熟。
八戒见我“想起”他来了,很高兴,连忙对着我问了起来:“安哥,你怎么进来了?”
“打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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