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他想起一件事儿,顺着脖子摸下去,却没有找着那条细链子,于是低声问:“链子呢?”
晚棠轻摸颈子,恍惚着说:“我说了要重新开始,要忘掉过去。”
赵寒柏皱眉:“我们现在躺在一张床上。”
晚棠笑得淡淡的:“如果不是你强迫,我该在自己家里。赵寒柏,这样没有意思,我想要的你给不了,你有的,其实我也不想要,我们两个就该是两条平行线,一会儿一起吃个饭,就当是正式的散伙饭……其实我不恨你,真的,你千万不要有心理负担,我不是痴情的小女孩,会缠着要你负责。”
赵寒柏正要说什么——
外头传来敲门声音,是服务生送餐来了。
他只得掀开被子下床。
走到外头,确实是服务生,看着他的表情很复杂,应该是听说她们的何副总睡他这里,赵寒柏没给人看戏的打算,接过推车递上小费就关上门。
等到回头,他的目光一滞。
晚棠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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