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我没敢像往常一样回里屋睡觉。我搬了张躺椅,就睡在了店堂里,正对着大门。
我手里紧紧地攥着一个爷爷留下的铜铃,只要有一点风吹草动,我能立刻惊醒。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
夜,越来越深。
店外,老街上寂静无声,连一声猫叫都听不到。
店里,只有墙上挂钟“滴答滴答”的声音,在寂静的空气中,显得格外清晰。
我躺在椅子上,眼睛瞪得像铜铃,一点睡意都没有。
我不知道那个东西会不会来,也不知道它会以什么方式来。
这种未知的恐惧,才是最折磨人的。
后半夜,大概是凌晨两三点钟的时候,人的精神最是疲惫。
我的眼皮也开始打架,上下眼皮直抽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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