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在跟自己较劲。
她是在跟那个再也听不见音乐,再也无法完美控制身体的自己较死磕。她把自己困在了生前最后一次的失败里,一遍又一遍地,试图去完成那个不可能完成的动作。
这种纯粹的,源于艺术家的执念,比任何怨恨都更难化解。
因为她的敌人,不是别人,是她自己。
我心里叹了口气。这活儿,比我想象的要棘手。
我试着往前走了两步,轻声叫她的名字:“小雅?”
没有反应。
她的世界里,一片死寂。我的声音,传不进她的灵魂。
我又试着催动法力,将我的意念传递过去:“小雅,你已经尽力了,可以休息了。”
就像是石沉大海,我的意念在靠近她身体周围那层由执念形成的灰色气场时,就被彻底隔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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