芽芽的父母对视了一眼,虽然还是一脸的怀疑和愤怒,但他们现在也确实是走投无路了。最终,他们还是点了点头。
我跟着他们,坐上了黎队的警车。
一路上,车里的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
芽芽的妈妈一直在低声地哭泣,她断断续续地,跟我讲述了芽芽的病情。
芽芽得的是急性白血病,发现的时候已经是晚期了。这两年,他们带着芽芽跑遍了全国的大医院,化疗、吃药,孩子受了无数的罪。好不容易,前段时间,才找到了匹配的骨髓,下个星期就要进行移植手术了。
这是他们全家,最后的希望。
可偏偏在这个节骨眼上,出了这样的事。
“她爷爷,是上个星期刚走的。”芽芽的妈妈哽咽着说道,“就是因为操心芽芽的病,才一病不起的。他临走前,还拉着我的手,让我一定要治好芽芽……我……我对不起他啊……”
我听着,心里像被刀割一样难受。
我到底都干了些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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