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诊所中那有些昏暗的光芒中,他一双义眼扫视着诊所。
他没有看到任何人。
本应该在楼上负责手术的部下此刻不知道去了哪里,而属于门的地方已经启动了防护程序,没有看到任何破坏痕迹。
他给背后的人员打了个手势,而后小心地拿着手枪走进了诊所之中。
一步,两步。
没有埋伏,没有陷阱,只有无菌灯管发出的电流嗡鸣,紧绷的神经反而让后颈的皮下护甲传来刺痛——这不对劲。
难不成真的是意外,但自己的部下去哪里了?
在他这么想的时候,他的余光捕捉到了一点光影的颤动。
那光影来自于一张沾满了血迹的铺巾。
铺巾这种东西,本来是手术时用来铺在患者身下,经过严格无菌消毒的布,但是放在黑诊所中,这东西被当做了防止手术时血液喷溅,垂挂起来的遮挡布,而在这名老大的眼中,在他对着的挂起铺巾后,有东西在颤动。
他给身后之人打了个手势,微微吸了一口气,而后慢慢得靠近了那挂起的铺巾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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