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克的重心微微下沉,突触加速器还在持续运作——他计算好了每一毫秒:侧身,避过刀锋,然后拧断这家伙的脖子
然而预想中的刀光并未降临。
一道刺眼的蓝芒撕裂空气,伴随着电容蓄满的嗡鸣,那名冲锋中的队长级赛博精神病突然僵直,他的胸腔炸开了一朵金属莲花,只不过那花瓣是飞散的肋骨碎片。
他被命中了,那事物的威力是如此之大,以至于轻易得穿透了他身上的军用防弹衣和皮下护甲,一举打穿了他的身体。
“咳咯.”
残破的合成肺叶仍在机械地收缩扩张,活血泵忠实地执行着最后的指令,但此刻,这套本来精密的生命维持和战斗义体组合却成了酷刑装置——加压的鲜血从破裂的气管中喷涌而出,在战术面罩内部形成猩红的雾霭。
那颗被血雾浸透的头颅仍在抽搐,义眼透过血幕死死盯着杰克,就像是在生命的最后一刻,都还在试图解决掉杰克一般,那猩红色的义眼中,满是疯狂。
“你可比我见过的某个能在最后一刻恢复一点神智的人差多了。”
看着这名赛博精神病的表现,杰克想起来了他们曾经遇到过的那名叫做詹姆斯-诺里斯的中尉,跟那位中尉相比,这名暴恐机动队的成员显然是在疯狂中沉寂太深了。
也许本来市议会管理人员临死前解除的束缚,真的是压倒这些赛博精神病神经的最后一根稻草也说不定。
本来在束缚下还能维持,但是在放开后却彻底控制不住了。
为这名赛博精神病,内心感到一点细微不知道是遗憾,还是感慨的情绪之余,杰克也是没有忘记是谁帮助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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