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迈尔斯!”他的声音因压抑的愤怒而颤抖,“你居然背着我跟荒坂达成协议?你知道这次会谈的舆论风波,我在华盛顿替你压下了多少反对声浪吗?那些该死的报纸头条,那些议会的质询——”
“我当然知道。”
迈尔斯的目光轻飘飘地掠过布兰卡,嘴角浮现出一丝赞许的弧度。,当她的视线落回中年政客身上时,那点温度瞬间冻结成阿拉斯加的冰。
“但我也同样清楚,”她的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每一下都像法庭上的法槌,“是谁一直在和我们的‘朋友们’保持某种.过于密切的联系。”
听着罗莎琳德-迈尔斯的话语,中年政客的脸色瞬间褪去血色,如同被抽干了所有生气的蜡像。
即便再愚钝的人此刻也该明白,他的把戏早已被看穿。
在布兰卡刀锋的胁迫下,他颓然跌坐回座椅,昂贵的西装面料在椅面上摩擦出沙哑的哀鸣。
没有护卫随行,没有应急预案,这位平日里呼风唤雨的政客此刻就像被拔去爪牙的老虎,只剩下眼中迅速黯淡的光。
他知道,自己的政治生命——或许连同生物学意义上的生命——都将在此终结。
而与仍在垂死挣扎的政客形成鲜明对比的,是荒坂华子近乎冷酷的平静。
她没有徒劳的抵抗,没有歇斯底里的质问,只是缓缓抬起那双如古井般幽深的眼眸,直视着高座上的濑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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