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国宾微微摇头，这方面他就比不过在社会上摸爬滚打过的程宗扬，以及持续被学习卡鞭策的余力。
若是让他们听到这话，肯定会立刻明白，自己这只是想找一个对外开战的理由。
考虑到牛马先前就是个力工，倒也没办法对其要求太多，陈国宾也没再纠结此事。
顺手对牛马用了一张明辨卡，查看他的忠诚度。
下一秒。
数字90出现在牛马脑袋上。
救命，给钱，又提拔，几乎算是改变牛马的命运，有如此高的忠诚度也很正常。
牛马以后就好好当我陈国宾的牛马吧！
“还有，记住我的规矩。”陈国宾冷声道：“新记禁止黄赌毒，以及人口贩卖等黑色产业，保证公共租界内的长治久安。”
“是！”牛马虽然奇怪，但还是点头应下。
顺利解决龙虎帮，接下来也到发钱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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