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兰帖木儿鲜血淋漓,他那超凡四境的不朽体魄被大河剑意撞碎,被无数剑气撕开,皮开肉绽,血流不止。
他并未死,所受的大多是皮外伤,只是抵挡那汹涌剑河几乎耗尽了气机,已是倾家荡产,无再战之力。挣扎着爬起来,压榨着最后的体力,面无表情地拔地远离。
有一剑起于山中,化虹而来,骤然而至,直取乌兰帖木儿后背,乌兰帖木儿靠着本能在一瞬间向右倾倒,古剑穿体而过,他重重砸在地上,胸前血洞咕咕流血。
虽说在最后一刻,他避开了要害位置,但被一剑穿体,还是伤及根本,无力逃走了。
他挣扎着坐在草地上,面无表情的望着那调转剑身,再度飞来的古剑,摇头苦笑了,来不及了。
乌兰帖木儿这一生做事,胜也好败也好,他从无后悔。唯有这次他后悔了,后悔自己还是小看了李景源。
他没有认命,目光看向北方,没想到他也有寄希望于他人的一天?
突然天空响起惊雷,一道金光转瞬落下,恰巧击中了飞剑,将飞剑打偏。
柳白负手走来,屈指一弹,被打飞出去的古剑,吟吟震动,在空中飘逸一转,剑上剑气自行生长,以更快的速度刺去。
一名满头霜雪的红衣老僧站在了乌兰帖木儿的身前,伸出一根手指,刚好挡住了古剑。
无法取人头颅的古剑是在哀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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