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隆马蹄声渐行渐近,七千郡县甲士正在开弓,其中针对骑兵的大弩不在少数,甚至还有专门对付重骑的破甲重弩。
弓弩箭指山下大道,要先一波箭雨泼洒,多杀伤些人,卢家从来不指望这些郡县甲士能赢过从西戎战场大胜归来的北凉铁骑,七千甲士就是炮灰,是以自己的命尽可能多的带走北凉铁骑的性命。
哪知道五千铁骑根本没如他们所料地进入附近地点,反而隐约听到两声敕令般的冷话,附近山中突然起火,再生大风。
长达几个月的酷热,天下大半山林都干燥的厉害,最容易出现火灾,加上突然出现的大风。这风也是诡异朝着藏于山中的七千甲士吹来。风助火势,越烧越大,火舌如红潮般吞向七千甲士。
七千甲士又披甲一旦被大火围上,不死也得脱层皮,七千甲士就像是油锅里的老鼠狼狈乱窜,往山下跑,火凶且大,烧死,烧伤了半数人。
陈芝豹面无表情的看着两山中汹涌不止火势,他是儒将,使一些儒家唇枪舌剑的手段最是简单,两字敕令便起火生风,轻松瓦解了敌人的伏击。
山中郡县甲士好不容易火口脱险,迎来了五千铁骑的北凉刀,一触即溃。
五千铁骑轻松穿过了第一波的伏击,行进一里地,道路被数百块大石阻挡,骑兵过不得。
这阻拦大石是堵住五千铁骑的去路,七千甲士泼洒完箭雨后,堵死五千铁骑的后路,来一场真刀真枪的厮杀,结果他们的计划从第一步就破产了。
陈芝豹梅子酒扫出,一枪起罡风,将阻路大石吹向两边,五千北凉铁骑一穿而过。
大君山前三里,三百无标无识的黑甲重骑一字排开,身后是手握重刀,也披了甲的八百大君山力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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