儒衫中年人起身,朝着背剑老儒规规矩矩的行儒礼,微笑道:“见过孟师。”
背剑老儒双臂环胸,神情漠然道:“鸿霞书院的大先生,你出现在这里是奉了老夫子的命来拦我?”
儒衫中年人是老夫子首徒,书院大先生姜落尘。
而背剑老儒自儒家圣庙走出的那位之前被老夫子批判为不配学孟子的守庙人。
姜落尘微笑点头道:“孟师是圣庙守庙人,有守庙重任,实不应该离开圣庙,不如孟师还是回去吧。”
背剑老儒脸色有几分愠怒,冷道:“你一个小辈也有资格教我做事?人人都说你姜落尘最讲规矩,以下逆上,这就是你奉行的规矩?”
姜落尘为人处世,从不随心所欲,一言一行,必有其规矩。
姜落尘也不怵这位如今学孟子学的唯二好的老儒,平静道:“自是不敢,但孟师此次行事却在破坏儒家千百年来定下的大规矩,置儒家根本于险境,实不应该,为万千生灵计,为千万儒生计,落尘只能拦孟师。”
背剑老儒大声笑起来,笑声如雷鸣:“好大的帽子,你和你那老师一个德行,好事的很呐。”
姜落尘面无表情,淡淡道:“我不好事,我只讲规矩,规矩之内,我不管,规矩之外,我却要插插手。老师也不好事,他是懒得管闲事,若不是身为儒甲,儒家兴衰灭亡,他理都不会理。”
背剑老儒明显生气了,周遭十里内的浩然气都在不正常的起波澜,不过片刻又停息下来,背剑老儒眯起眼睛,看着头顶的暮色,反问道:“你可读过《孟子·梁惠王章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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