耄耋老道目光落在最后的儒雅书生身上,啧啧道:“他还在抄书啊,不累吗?”
北帝山天蓬护法神瞥了眼这被当作牺牲品的可怜虫,毫不掩饰他的怜悯眼神。一个从出生开始就被北帝山和无极福地选定为扛劫的牺牲品哪里值得为他上心。
耄耋老道走了过去,站在他旁边,俯身望着儒雅书生抄书,抚须赞叹道:“好字,中正大方,难得好字。更难得的是参透了这守意经精髓,安般守意,心神通明无障碍,难怪不为外物所动。谁能想到北狄最善偷心采花,尝尽江湖女侠豪门贵妇温柔滋味的春风一度杜玉郎竟有这般定力,属实难得。”
儒雅书生似是听到耄耋老道声音,不满地停笔,脸色阴沉,对这位北狄顶天大的人物呵斥道:“没事的话一边去,别妨碍我抄书。”
耄耋老道也不生气,呵呵笑的点头,还从腰间取下酒葫芦放在桌子上,笑脸相迎道:“这是黄粱酒,这可是老道的珍藏啊,平时老道都不舍得喝的,还剩下一小半,都给你了。”
儒雅书生一把抓住酒葫芦,还有些嫌弃的擦了擦葫口,然后默默喝酒。
砸吧砸吧嘴,没觉出了好歹。
就是觉得好入口。
一口酒下肚,又开始了抄书。
耄耋老道呵呵一笑,转身离开。
北帝山天蓬护法神淡淡道:“这么好的酒给他一个将死之人也是浪费,不知道你怎么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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