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太阿摇摇头:“没有,我之剑便是天下第一剑,何必舍本逐末去修其他剑法。”
李景源感觉他在装杯,可谁叫他是剑神。
“我观殿下练的是横练功夫吧。”
“不错。”
“天下武学,横练最苦。苦在以万劫炼体,日夜打磨。苦在勤勉不辍,以痛作伴。这份痛苦折磨没几个人受得了,所以能将横炼功练到极致的人少之又少。
你贵为太子,却练了横炼功,倒是奇哉怪哉。”邓太阿说道。
李景源解释道:“我修的金刚不坏神功是天品武学,放眼天下也是少有,不学太可惜了。”
“可否让我见识一下这门天品武学。”邓太阿点点头,对金刚不坏神功有些感兴趣。
李景源立马运转神功,身躯瞬间化作纯金色,如一座金人。
邓太阿有些异色:“倒和佛门的大金刚境有些相似,但也只是形似,毫无禅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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