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高掀开车帘,李景源走了出来,目光落在城门口,年逾半百的吕兴巢穿着太子少师官袍立在当中。
身上浩然正气流动,风雪不加身,形象上看着却有几分儒士风采。
李景源摇摇头:“这种人居然是儒家三品,这儒家啊,真不好说。”
此刻吕兴巢背负双手,仰首挺胸,意气风发,志得意满。
他很喜欢出风头,人越多时他越兴奋。
他此时已经开始浮想联翩,想到明日京都会流传着他吕兴巢一人阻挡千骑,不畏权势规劝太子的传奇故事,有可能成为一段佳话。
甚至想到,此事结束后,如何和好友们吹嘘。
来的时候,他的好友们劝说他不要冲动,说太子已经不一样,不该让太子在人前受窘,真要劝谏应当私下去东宫。
但他们哪知道不在大庭广众下,又怎么会有人知道他吕兴巢的良苦用心,又怎么能让他吕兴巢名传大衡。
不一样,能不一样到哪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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