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后,衡顺帝才抬起头。
“铸京观、造尸林,朕以前怎么没发现你心这么狠辣。”头一句就让李景源心里一跳。
李景源沉声道:“江湖越来越放肆了,越来越不尊朝廷。重症需下猛药,不用点狠辣手段,又怎能让他们明白大衡永远是是朝廷说了算。”
衡顺帝颔首:“你可想过此事对你的影响。”
“想过了,但儿臣觉得个人私利应当无条件服从于国家利益。大衡的江湖是到了不得不警告,整治的时候,再不警告,怕是会愈演愈烈。
父皇权衡天下,考虑之事甚多。儿臣身为太子,理应首当其冲,为父皇分忧。
何况儿臣积病卧榻多年,没尽太子之职,未尽臣子之孝,每每想到都羞愧难当。现在有机会报国尽忠,儿臣当仁不让。”李景源面不红心不跳,说的冠冕堂皇,演出了真情实感,情真意切。虽说比那吕兴巢差一点,但也算是个好演员。
衡顺帝听了这话,脸色稍微好看了些:“你能说出此番话,说明你长大了。”
他眼神示意孙公公,孙公公立马让人搬过来垒的如山高奏疏。
衡顺帝:“看看吧,都是参你的。”
李景源翻看奏疏,只看了两个就放下了:“上面的内容都在儿臣的预料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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