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啊,太子,你还有多少事瞒着朕。”
衡顺帝盯着李景源,平静言语下隐藏着汹涌波涛。
李景源深深一鞠躬,而后平静道:“非是儿臣故意欺君,所行所为皆是自保。”
衡顺帝讥笑道:“又是自保?你就不能换个借口?”
“十几岁前,儿臣以为儿臣多病是先天体弱之故,但赵高找到了儿臣,偶然间找到了儿臣积病多年的原因,非是先天体弱之故,而是有人在暗中谋害儿臣。”
衡顺帝没有说话,李景源继续说道:“儿臣的一日三餐、汤药中皆添加了慢性毒药。这种毒药不致命,但吃多了,儿臣的病会越来越重。那些人不敢一次性将儿臣毒死,便想到了这种方法,让儿臣成了所谓的病太子,床榻太子,他们想让儿臣死的合理。”
“儿臣没了母后,也没了舅舅,支持而成的大臣们也散了,儿臣不敢说出来,只能继续装病。”
衡顺帝道:“现在怎么不装了,觉得自己有实力反抗了?”
李景源平静道:“之前的谋反逼宫案不是假的,有人已经等不及想做太子了,儿臣被逼的只能还手。”
衡顺帝讥笑道:“朕看你是处心积虑,东宫逼宫案为的是拿到东宫六军兵权,只有这样你暗地里培养的虎卫军才能光明正大的出现。马踏太秋宗,是你要竖太子旗,是要告诉京都百官,你这位太子已经不一样。”
李景源面无表情:“儿臣是太子,这些本就是儿臣该有的,不算处心积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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