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没有你那些兖州门生支持着你,你还能坐在这阁老位置上指责我们臣子不臣?”
薛璁表情凝固,垂首叹气,再也不语。
他年轻时也是一清流谏臣,以刚正直谏得先皇看重,这才步步高位。
只是上了高位,便身不由己了。他的脊梁骨被自己的儿子,孙子,门下学生的情意棒打断了,他这位清流了几十年的老臣不得不俯下身子为他们擦勾子。
可若没有他那些门生,他又如何能入内阁,坐着阁老之位。
说一千道一万,始终是自己的选择,清流谏臣早已不在,有的只是官场老狐狸,兖州官场魁首。
徐驹道站出来打圆场,道:“都少说两句吧,同僚这么多年,薛璁什么性子,你们又不是不知道,让他说两句得了,不痛不痒的。”
沉默片刻后,薛璁抬头问道:“甘州这一局,陛下是否落子了。”
三位阁老也看向董正道,董正道沉吟片刻,缓缓点头,道:“陛下心思何等深沉,一般是看不出来。但这一次,我却有所察觉。只是我不知道陛下这一局算的是太子,还是晋安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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